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軍閥混戰時期，安源軍區總司令阮宏慶掌握贛西軍事大權，他選擇長子阮連澤繼承父業，而幼子阮連昊則從英國留學回來，滿腦子新思潮。蘇瑞祥是安源煤礦的股東之一，從前是盛宣懷的得力助手，他的長女蘇欽玉在長沙女子學院念書，偶爾回家探親，次女蘇錦玉一心要嫁入將門攀龍附鳳。阮連昊偶遇蘇欽玉，因一支曲子結緣，這曲名為一步之謠。

　　

阮家為長子選媳，中意蘇家的財勢。阮連澤亦看上有學識的蘇欽玉，但後來竟發現蘇欽玉左額上有一塊不大不小的胎記，平時用流海擋住了因此沒人看見。這枚胎記是蘇欽玉的心病，也導致她自卑少言，阮連昊卻開玩笑說那胎記的形狀像一只蝴蝶停在她的眉梢。兩個接受新知識新思想的年輕人因懷抱相同的理想走到一起，迅速墜入愛河。阮連昊聯系一位日本朋友，帶上蘇欽玉去上海做刺青，將那枚胎記繡成栩栩如生的蝴蝶。阮連昊也在自己鎖骨下方紋了一只一模一樣的蝴蝶。二人決定回去立即成婚，雙方家長也應當是支持的。二人剛回到安源時爆發了工人運動，路礦當局勾結軍閥用武力鎮壓，但是遭遇了失敗。阮家和蘇家都陷入了困境。蘇瑞祥見形勢有變，當機立斷要變賣所有家產回上海，蘇欽玉卻不願意放棄學業，執意去了長沙，與阮連昊保持信件來往。次年春天，阮司令因曾經鎮壓工人運動被罷職，阮司令心髒病發身亡，阮家四分五裂，財產盡數被分走。阮連昊想前往長沙尋找蘇欽玉，但是與蘇欽玉失去了聯絡。

　　

幾年之後，他們在長沙重逢。只是局面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，阮連昊成了日本軍官的私人醫生，蘇欽玉成了阮連澤的秘書。立場不同的兩個人在動蕩不安的局勢下，只得將緣分寫成了敵我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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